“书宇上学时就很优秀，成绩很好，也是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阳光大男孩。工作后，无论多晚的急诊，他都随叫随到。”滕雷对书宇很熟悉。

位置稍微靠南的华盛顿等地也未能幸免。华盛顿6日气温低至零下十几摄氏度，比历年平均气温低了近9摄氏度。

《借调借调，借而不调！警惕基层随意性借调常态化》时间拉回20年前的1998年1月5日，同样是在北京航天城，14名来自空军部队的飞行员摘下飞行徽标，换上了镶嵌着地球标志的金色航天徽标。这个小小的仪式，翻开了中国航天史册上的重要一页——中国人民解放军航天员大队正式成立。